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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僵着脸，不知该如何回话。
“姐姐息怒，”戚老夫人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就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玩笑，不必。。。”
太后冷哼一声，“玩笑？什么玩笑要以戚家军来做赌注？怎么，守边境的时候不见去，现在边境安宁了，便上赶着要兵权了！”
皇后面色惨白，只低头跪着。
“这国公爷刚刚战死，尸骨未寒，世子又在战场上受伤，这就打量着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了！”太后越说越气，直接将手边的茶盏一把挥到了地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汤溅在皇后的手背上，烫的她瑟缩了一下。
“我们大顺的皇室就是这么卸磨杀驴的？”
“姐姐。。。”
“你别叫我姐姐！人家都说你是跑来告状的，你到好，一句实话都不跟哀家说，你还叫什么姐姐！”
平日里太后娘娘总是淡淡的，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今日大发雷霆，却是将所有人都惊住了，一时竟也没人敢上前劝说。
“皇上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明黄的身影就进了大殿。
皇帝从跪着的皇后身边经过，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躬身朝太后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连皇帝看都没看，冷哼一声，“今日哀家这太极宫倒是热闹，一个两个的都来了。”
皇帝瞥了眼下面跪着的皇后，“你又惹母后生气了？”
皇后支吾着，没敢回话。
“母后别生气了，小心您的身子，太医不是说了您有心悸之症，让您千万不能动怒，您再怎么也要顾及自己，不然儿臣如何能安稳坐在前朝。”
皇帝在太后面前摆着很低的姿态，太后也给他面子，“好，那你说说昨日的事该如何？你可别忘了国公爷刚刚战死，连世子都在战场上丟了一双腿，皇帝，可别让衷心的臣子寒了心。”
“是，”皇帝低头颔首，“儿臣定会给母后，给戚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转过头，定定的盯着皇后，半晌才说，“崔衡无端挑衅戚少将军，逼其与自己比试，既然他对守着北狄边境的戚家军这么感兴趣，就让他到北狄边境上去，看看跟北狄人到底是什么样。还有崔大人，既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那就先卸去京城都卫司指挥使一职，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
皇后猛的抬头，“皇上！”
“怎么？”皇帝扭过头盯着皇后，“皇后想替崔家抗旨吗？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