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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脚踏实地。”
虽然有部分哲学家的确如此,但并非所有人都这样,这话不免有失偏颇。
“我不这样。”我撇清自己。
“你有另外的问题。”他让开一些,问,“左边那块阴影是什么?我感觉它在动。”
动?我以为是有什么小虫子,凑近了去看目镜。
视野一片清晰,什么都没有。不存在小虫子,也没有什么会动的阴影。
我狐疑地抬起头:“什么也没……”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双灼热的唇吻住。
我的大脑从那一刻开始宕机,什么也无法思考。
齿缝被充满酒香的舌尖挑开,与日常给人的印象不同,他并不冒进,只是温柔的试探。
他像是最耐心的猎人,知道怎么表现得友好,来降低猎物的警戒心。
猎物当然觉察到危险,但面对他的攻势却还是毫无办法,只能满怀壮烈,以赴死之心踩进他的陷进。
睫毛止不住地轻颤,手指一点点彼此绞紧,我甚至忘了怎样呼吸。
感觉过了很久,又像只是短短一瞬。湿热的舌尖舔过唇角,商牧枭退开一些,眼里带着笑意:“你的问题就是太过理性。比如现在……”
现在怎么了?
我盯着他开合的双唇,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将疑问问出了口。我开始重新呼吸,但仍然感到头晕目眩,缺氧的症状没那么容易缓解。
他双手撑在我的轮椅两边,俯视着我,不疾不徐道:“现在气氛这么好,你怎么能只是等着我吻你呢?”
那我该……怎么做?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冰面皲裂的声响,却无法细想那是什么。
我明明只喝了一杯酒,为什么就开始醉了?
我不该喝那杯酒的……
“你怎么跟个没谈过恋爱的傻小子一样。”他抱怨着再次靠近,几乎与我唇齿相贴,又不真的碰触,“老师,你再不吻我,我就要生气了。”
若即若离,隔靴搔痒,他实在深谙怎样撩拨人的精髓。
脑海里涌现许许多多的声音,一会儿是黄老先生的“把每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活”;一会儿又是康德的“没有比理性更高的东西了”……他们反反复复出现,中间穿插两句柏格森或者叔本华的幸灾乐祸,将我本已经接近罢工的大脑搅得一团混乱。
商牧枭久久等不到我的反应,轻啧了声,作势就要直起身。
我在完全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