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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丝苦笑,原来活了三十年,我竟然还是搞不懂爱情这东西我是不是已经不适合去爱一个人,在尝试“执子之手”时,在学习“我心匪石”时,在经过“弱水三千”时,在感怀“冬雷震震夏雨雪”时,我,一直都找错了人
这不是一个适宜我的爱情生长的年代,他不是那个我适合去爱的人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他包下的一个青楼女子,一个逢场作戏的对象,妄想得容易,欢娱得容易,背叛得容易,忘却得容易,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同等对我,我凭什么要求他有所回报?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处境,以为自己付出了便也要他同样付出,当真傻得可笑,因此才会落得个不欢而散、别扭收场
罢了罢了,这以后,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恩客人生不过梦一场我来到这个时空,如同在做一场梦,今日不知明日事,应及时行乐,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簪还在,心却已历尽沧桑宇,虽然我也知道什么是洁白和坚持,但你的游离你的迟疑,或者还有一丝懦弱一丝虚假,让我虚弱得不敢真实地去拥抱爱情我举起那只簪,半眯起眼,轻笑出声:“呵呵,从今往后,让我们一起醉生梦死”
愁眉只怨无同欢,画楼锁情关,忆昔风流年少,把酒不畏春寒
三千娥眉,八百秦淮,谈笑等闲谁知多少沧海,如今变了桑田
拉开妆盒的底层,将那只簪轻轻放进去锁心、锁情宇,下次见我,我仍是倚红楼词曲无双、胆大包天、烟视媚行的艳妓卡门,那个曾经将心遗落在你身上的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2006、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