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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没理会两人，只是低头打量着桌上凶犯的资料。
对方名叫王大伟，苏海本地人。
按照供述。
王大伟之所以会连杀张辉、杨明在内的数人，是因为被他们抢了一单生意。
他回家后越想越气，于是就萌生了杀意，并展开了行动。
至于纳米针管和破伤风毒素，据他交代则是无意中捡到的。
这份证词显然漏洞百出。
奈何不管徐峰等人再如何提审，就连最磨人的疲劳审问法都用过，王大伟还是这份说辞。
银玉那边的凶犯情况跟王大伟差不多，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杨凤英负责的实验室有纳米针管遗失吗？”
赵轩对卢晓茹低声问道：
“还有破伤风毒素，有没有在她实验室或者住处查到来源？”
“没。”卢晓茹摇了摇头：“纳米针管在卢晓茹负责的实验室里不算什么稀罕物件。”
“她又是总负责人，就算拿走一些也能轻易抹除痕迹。”
“至于破伤风毒素……她所在的实验室到目前为止就没用过这东西。”
“在她的几个住处里，我们也没找到提取破伤风毒素的痕迹或者相关仪器。”
“目前我们猜测，要么就是杨凤英提取毒素的地方很隐蔽，要么就是破伤风毒素是她从其他渠道弄来的。”
“不过这些都还在调查中，目前无法定性……”
赵轩眉头皱了起来。
难怪审问陷入瓶颈。
王大伟一直不改供词也就算了，就连纳米针管和破伤风毒素都查不到来历……
若非杨凤英自己跳了出来，他就算怀疑对方恐怕也束手无策。
“这人常规审问是问不出东西了。”
卢晓茹低声说道：“你直接动用催眠术吧。”
“你把我当神仙了？我得先看看他有没有精神病，这才知道能不能催眠。”赵轩摆了摆手。
而后他放下资料，目光看似在观察王大伟，实则却是在扫描对方。
扫描结果刚一出来，赵轩眼皮就跳了跳。
【姓名：王大伟。
年龄：四十二岁。
病况：被注射精神类试剂——“忘忧”，导致情绪被放大，部分记忆被遗失。
病因：人为造成。
完全治愈：一千贡献值。】
“忘忧试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