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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之下，虽然不似平路顺畅，但也还好走。
只是一些杂里杂间的横生草木，踩着踩着便能过去。
李悠悠的体力不如苏牧和曲红，就招来两道脚底风，帮着使力，走着也就轻松一些了。
走着走着，李悠悠忽然在一旁开口说话，“仙尊，我想不明白。”
“是陈正卿人魂化作精怪的事吗？”苏牧问。
能够让她想不明白的也只有这么件事了，先前在路上的时候，每每看她便是沉沉思索状。
李悠悠点点头，然后说：“里面，并没有记载过人的三魂化作精怪的事情，而且三魂本身就兼具了人的气息，一般而言应该是不会朝着精怪的方向去变化的，所以我想不明白陈正卿的人魂为什么能变成精怪。”
苏牧说：“人魂的确是不能主动变成精怪，但是你不能被束缚在这个范围内，你要想，如果不是主动的呢？”
李悠悠眼中泛动思索，“仙尊你的意思是，陈正卿的人魂之所以变成精怪是因为有人，或者有其他的东西在推动？”
苏牧点点头说：“就像你一样。里我应该有写吧，御灵师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将万物化作精怪。等你修炼到了一定的层次，不要说人魂，就算是人身上的一滴血都能瞬间化作精怪。”
听了这番话，李悠悠的关注点一下子就跑偏了，“照仙尊你的意思，那让陈正卿的人魂变成精怪的可能也是御灵师，那么说来，我并不是第一个御灵师了。”
她张大眼睛看着苏牧。
苏牧摇摇头，“我无比确信，你是第一个御灵师。”
这傻孩子脑子怎么这个时候有些犯浑啊。
这可是另一个世界，你代入感也太强了吧？
不是仙岛第一个御灵师，谁还是？
“那……”
“李悠悠，这世间万事万物多比天上繁星，地下流沙，你永远不要把对事物的判断仅仅限定在自己的认知当中。”苏牧认真地说。
李悠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是御灵师，看待精怪用御灵师的角度去看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你不能只把自己限定在这个范围内。”
“但是我有些担心，仙尊你说了陈正卿人魂化作精怪是背后其他东西在使力，如今我们让其重新退化成人魂，会不会招来麻烦？”火光之上，李悠悠脸上挂着一些疑虑。
苏牧摇了摇头说：“你有这个意识很不错，证明了你在认真思考问题。陈正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