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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意味深长地说道：
“贵妃娘娘请安坐。汝宁既然敢这样做，就敢负起这样做的责任！”
说完，她也不等第二个人发言，直接转向大理寺卿：
“程寺卿，汝宁现在，可以开始了？”
程寺卿是整个东濮国难得严苛清正之人，向来刚正不阿，绝不可能被权贵重金收买。
要不然，也不会令萧道帝放心到让他掌管整个皇朝的刑狱之事。
程寺卿郑重地点了点头。
“来人，请杜嬷嬷上来！”
一听“杜嬷嬷”这三个字，郭德妃不禁脸色大变。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袖子里已经颤抖起来的手。
没事，杜嬷嬷绝对不会出卖她的！
她说过了，她已经做好嫁祸准备了的！
杜嬷嬷一被拖上来，郭德妃眼尖地看到了她脸颊两侧的淤痕，立刻站了起来，严词质问道：“汝宁公主，本宫的奶嬷嬷怎么会在你这里？还被人用刑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嬷嬷还来不及感动地说上一句，萧轻颜已经抚掌一拍了：“原来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奶嬷嬷？那就不用我再出言核实，询问你了。”
说着，她就转向秋嬷嬷：“秋嬷嬷，一切由你来转述给在场的所有妃母，和程寺卿听吧！”
秋嬷嬷正了正色，迎着后宫妃嫔各种眼神，无畏地站了出来。
“谢公主！那奴婢就如实说了。”
秋嬷嬷如此这般地把昨晚的事情，全部复述一遍以后，殿中跪着的杜嬷嬷，已经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奴婢真的只是一时怕被丽妃娘娘抓住把柄，给逐出宫外，才做出这样的祸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殿中坐着的丽妃，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转向肃着一张脸的德妃：“你宫里的奶嬷嬷，说我，指使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