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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柠看得出来他挺难受，心里不是滋味。
但两人总不能模棱两可地相处下去吧。
蒋霆琛站在餐厅那边，连喝了两杯水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走到窗户那边，把窗户开的更大些，凉风嗖嗖刮进来，让他清醒了不少。
片刻，他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
“还想说点什么？”他看着她。
秦柠抿了一下唇，对接下来要进行的话题觉得有点尴尬，所以和蒋霆琛对视的眼睛闪躲了一下。
看向桌上的那杯水。
她说：“蒋先生，四年过去了，你说你对我有怨气有恨意我都相信，你现在说你喜欢我，不会觉得太……”
“荒谬？”
蒋霆琛接过她犹豫不决的话。
秦柠愣了愣。
虽然把别人开口说出来的喜欢，当做是一种荒谬这种行为很不礼貌。
但是他们的确挺荒谬的。
蒋霆琛了解秦柠，在感情上，她此刻认定了的东西，你再怎么按着她纠正，她也不会认同。
“行吧，你就当做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那个问题，所以张口胡说的，其实你也把我问住了，刚才。”
蒋霆琛正了正身子，面上看不出任何说气话或者要发脾气的动向。
他继续说：“你说的也对。我蒋霆琛最不喜欢的就是亏欠别人，当年分手我们没能得到一个好机会，让我告诉你我和丁慧的事，让你误会了，而你也没有直接问我，而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
“四年后，我没想到在夜城会遇见你，但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恨你的，所以才处处为难你，恨不得你一天遇上八百回倒霉事不带重复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我最近对你的好算得上弥补吧。”
“嗯。”
秦柠应了一声。
她心想，两人终于在这个点上达成了共识。
不是因为男女的喜欢，而是因为蒋先生不亏欠别人，所以在弥补补偿她。
她是接受的。
蒋霆琛再次起身站起来，这次他拿起了外套。
要走了。
他说：“你别太有压力，我做我的事，你过你的生活，以后我们坦坦荡荡相处，合约上的事我也会兑现，就算以后我们完成目标不再合作了，只要我蒋霆琛能伸手碰得到的地方，就一定会护你周全，嗯……还有你们家的周全。”
“谢谢蒋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