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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舟看两人除了公事就没什么其他可说的。
而公事说来说去就那么两句话。
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了。
“秦柠真不一块儿吃点？”季行舟笑问。
秦柠摇头，“你们慢吃，我还有工作，有什么事再叫我。”
说完，她侧身让开，服务员推着小车过来，把一盘盘菜摆上桌，道道都做的格外精致。
放桌上，季行舟边吃边说。
“看你两有点奇怪呀，误会不是解开了吗？怎么，秦柠记仇？你看我都赔着笑脸来找她了，还帮她解决不听话的同事，她对我不冷不热很正常，毕竟我之前……对吧？”
季行舟扬了扬下巴，不言而喻。
蒋霆琛默不作声，慢条斯理地喂了口东西。
季行舟接着又道，“但是你两有过一段，你对她余情未了，就冲你刚才看她的那眼神，瞎子也能看出来吧。可我怎么感觉她就算对你，也爱答不理的……”
蒋霆琛吃饭的东西缓慢下来。
季行舟赶紧笑了一声，“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理着呢，她不是还感谢你嘛。”
“这饭你是吃，还是不吃？”
尽在人吃饭的时候说这些让人心情不愉快的话题。
他还说他倒胃口。
明明现在他自己说的话题最让人倒胃口。
蒋霆琛眼神不善。
季行舟撇嘴，“那不说了，晚上酒桌上说。”
“晚上没空。”
“又没空？你晚上是要去见家教啊还是去给赵大公子讲睡前故事啊？”
季行舟这几回约他，他总没空。
在京城的时候就约不上。
回夜城了，有自己的地盘，但他还是不出来。
蒋霆琛听出季行舟讽刺的玩笑话，脸上却露不出笑。
“我错了。”
季行舟摸了摸脖子，凉嗖嗖的。
接下来他终于安静了会儿，说的话题也都是闲聊。
蒋霆琛认真吃饭，眼睛不再乱看，心思也不再乱飞。
秦柠稳如泰山地该干嘛干嘛。
等她忙完再看向这边的时候，两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季行舟起身准备离开，而他对面的人已经空了。
不知道蒋霆琛是先走了还是去了洗手间。
季行舟走过来，熟络地跟她打招呼，手刚伸出来自然而然地要落在她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