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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玲玲还没整理好神态，忽然听见有人喊了这么一声。
闻声看过来。
一瞧见季行舟，她瞳孔紧缩，本就不怎么好的状态瞬间更不好了。
季行舟不悦，“过来。”
玲玲如同行尸走肉般，心中是抗拒的，她看见季行舟的第一反应是想掉头就跑，但下半身的一双腿不听使唤，只能木讷地走过去。
规规矩矩，十分局促。
刚走到面前，季行舟就“啧”了一声。
“怎么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我是欺负你了还是我们秦柠让你受委屈了？”
玲玲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委屈不委屈。”
“那你就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没有，不敢……”
玲玲的头垂得低低的。
就算抬起头应声时，也不会主动去看季行舟的眼睛。
季行舟说：“那你给我笑一个。”
玲玲照做。
季行舟撇嘴，“笑的真难看。”
玲玲：“……”
她一阵尴尬一阵难过，感觉自己快碎了。
秦柠不知道季行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毒药还是良心发现的好药。
但她也没到会帮玲玲解围的程度。
她做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面对季行舟几句刁难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她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
季行舟摆出一副老生常谈的样子，拖着语气说：“你呢，多跟你们领班学学怎么微笑，你看她一笑，顾客看了如沐春风，点菜都能多点两道，吃饭也能多吃两碗。再看看你……”
数落的话戛然而止。
季行舟只是用一声长叹和摇头来表示了。
玲玲紧咬着下嘴唇，一双手纠缠在一起。
季行舟又说：“不管在哪里工作，最不缺的就是爱耍小心机的人，智商不够高情商也不够好，工作能力很一般，做坏事吧，又不能做到最坏，还要露出点狐狸尾巴给人逮住！”
“这种人呢，注定是混不久的。遇上好说话的上司，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遇上脾气好的同事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如果遇上脾气好的同事却有几个脾气不好的朋友——”
季行舟悠然漫长的声音忽然变得斩钉截铁。
眼神像藏了刀子似的，唰一下定在玲玲的心脏。
眼神释放过去的刹那，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