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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坐着的还有季行舟和丁慧。
他两都上的蒋霆琛的车，就怕他再像四年前那样。
他的手已经废了，不能再飙车，但架不住这位爷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事。
所以丁慧和季行舟一左一右都好好盯着他。
而现在，听见蒋霆琛这么一问。
正在开车的季行舟瞬间分神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蒋霆琛。
“行舟！”
丁慧注意到车子偏离了轨道，就快要撞上前面的指示牌。
大喊了一声。
季行舟这才赶紧看着前方，方向盘一转，车身甩动了一下才避免一场交通事故的发生。
丁慧和季行舟都狠狠捏了把冷汗。
季行舟尴尬地道歉，“抱歉……”
丁慧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看着后座上脾气已然压不住的男人。
“蒋霆琛，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大晚上打电话给你妈妈，就是为了一个贱人来质问我？”
张琳怒不可遏，捏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瞬间发白。
蒋霆琛对她的怒气置之不理，“有，还是没有。”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张琳再次被蒋霆琛的语气说刺激。
她冷哼一声，“梦莹果然说的是真的，你去了夜城就是个那个小贱人又勾搭在一起了，这回你比四年前还要无可救药！居然为了她来质问我，我是你妈！你几百年不打一次电话给我，不是吵架就是质问，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琳咬牙切齿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挂断这个电话，然后让人给秦柠一个痛快！
蒋霆琛沉默，几秒钟后再次问：“是不是你。”
“蒋霆琛！”
“好，”蒋霆琛眸色冷沉沉的，“你的生日我没回去，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也不喜欢，那我回去看你。”
张琳一听，直接被蒋霆琛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给硬控住了。
他，他说，他说他要回来看她？
张琳气鼓鼓的气顺了顺，心里期待无比，可嘴上还说很不在意的嘲讽。
“随便你，反正你放我鸽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次不会。”
蒋霆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
那里空落落的。
但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用这只手死死扣住秦柠肩膀时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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