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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
秦柠举了举手里拧开给某人喝的冰可乐，然后又示意了一下擦的锃光瓦亮的长凳，还有香喷喷的关东煮。
反问他：“是哪个步骤让你产生了我是故意整你而不是真心请你吃夜宵的错觉？”
蒋霆琛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转过来说：“从你选择这家店开始。”
“蒋先生，店面不代表什么，我记得以前你也和赵聿说过，饭店大小并不代表什么。”
秦柠把可乐放在他面前，兴致缺缺地坐在椅子上，“如果你非要到光鲜亮丽或者高大上的地方才能和我谈事情，那要不明天？好让我精心准备一下，不然我现在穿着这套衣服，人家肯定不让我进的。”
蒋霆琛拿她没办法。
走过来，坐下。
然后夺过秦柠正准备拿起来的一串鱼丸，把它放回关东煮的桶子里，移到自己面前。
低头，张嘴，喂进去。
一切行为行如流水，没有半点犹豫或者拖泥带水。
连心里建设都不用做。
秦柠看他明明接受的很快，而且吃的很开心。
不免得说：“味道不错吧？”
尽管是吃这种特色小吃，蒋霆琛也吃的温文尔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此刻正在享用什么五星级餐厅的高级餐点。
但他的一举一动又没有令人厌恶的做作感。
蒋霆琛是出自名门又是官家子弟，张琳从小对他的管教几乎让他与这些美食隔绝，就连一个棉花糖他都不能拥有，更何况一堆关东煮。
如果他成年之后没有跳出张琳给他画的圈子，或许现在他连在路边闻到关东煮的味道，都不清楚那是什么。
不对，张琳不会让他出现在有这种街边小吃的路上。
其实相较于他以前和季行舟去的夜市大排档，24小时便利店的环境要更好些，而且更安静。
蒋霆琛吃了几口，转身去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
拧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接着又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一直盯着他的秦柠。
“饿了？”
她盯着他看。
这问题问的秦柠不想往歪了想都不行。
秦柠手指指了指关东煮，“不吃了？”
“我不饿，为了表达你请我吃夜宵的谢意，我象征性吃几口。”
秦柠笑的言不由衷，“好小众的感谢方式，我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