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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头上,轻轻的哄着:“笨猫儿,我身在皇室本来就身不由己,那些肮脏事,既然落在我身上,我就必须去做。”
“我知道,可不是因为这个,我心疼的是你背负这么多却无人可说,有至高权利却没有选择,心疼你拿命拼绊倒阉奴却仅在宫墙,被天下唾骂至死再难辩驳,就这样记入史册!小皇帝怎么办,我好替你委屈……”
花奴呜咽着,话渐渐被哭声吞没,看了完整的前尘后她说不出她有多难过,只觉着像跟着齐焱在这暗河里趟了一遭,恨不得就这么跟着去了。
齐焱本是不难受的,他虽煎熬,却从不曾顾影自怜过,可怀里人儿刚刚那一番话,像一颗打火石擦到白磷一般,噌的一下将自己最深处的黑暗引燃了。
曾经身边的人对自己会赢这件事上信或不信,在自己的权谋局势中帮或不帮,还从来还没有人替自己委屈过,这猫儿是第一个。
生前百遍历哀苦,眼底仍是秋月湖,皇室的儿女,也许一出生就该有这般风骨。
可当伤被人点破,又能守着无碍到几何?
他好似再也抑制不住了,眼头的泪滑到鼻尖,花奴刚要抬头又被他按了回去,偷偷地在她身后伸手擦去。
怀中人儿头埋的深深的,“我知道你不轻易哭,身不由己也不喊疼,所以就让我来替你哭一哭吧,等哭过了,就都过去了,好不好?”
齐焱的眼角又有泪聚集,他低头贴了贴花奴的耳侧,轻轻闭上眼睛任由那眼泪滑落,他唇角轻启,缓缓的仿佛在承诺:“好。”
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眼泪最好的方式就是相拥而泣,齐焱不再说话,此一方天地,唯剩抽泣声。
可能是心痛难忍,所以身上的灼痛齐焱并未在意,直到那身体的接触处渐渐飘散出淡蓝色的散碎光点,花奴才惊呼着抬起头直直的对上齐焱的眼睛。
齐焱轻轻捏了下花奴哭红的鼻尖说道:“不哭了?”
花奴拿衣袖擦了擦已经有些肿的眼睛,看了看齐焱的周身说道,“再哭下去,你就要灰飞烟灭了。”
齐焱看花奴止住了眼泪,才微微的松开了手,看向自己的胸前,“女人是水做的,猫儿难道也是?我这可是新买的衣服。”齐焱指着胸口处那一团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湿痕说道。
花奴伸手擦了擦,努了努嘴,“你这皇帝当的好没意思,衣服还要在九幽买,都没人给你烧的嘛。”
齐焱见花奴还有力气说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他托起袖子故作正经一副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