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夫子温柔耐性教习字,皮弟子猿跳马跑不思定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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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佯装责怪说:“既是先生,你竟这般戏弄,花瓣还好,若是旁的……”
“若是旁的怎样?先生,这花是有花香的,是带香味的,怎可拿掉,等失了味再掏出去方可。”
桓胤下唇微微噘起,羞闷地摇了摇头。
桓胤手把手教宁姶写了一整篇的《女则》,宁姶却在写到半篇的时候就睡着了。
她半张脸枕在桌上,嘴角下淌了一片。
桓胤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将笔放下,食指不禁去拨弄她密而长的睫毛,见其仍是酣睡不醒,他倏地轻柔一笑,一时间俊邃的深眸不由得生起些许甜欲来。
他着实弯着身子站了许久,不免要抻抻腰,挥动几下胳膊。
一出生就身份贵胄,是独自在宪王府里头权重望崇惯了,这里又是得安平郡主独树一帜的管辖,并无敌势的窥视,故他并不在意下人们过往行走投过来的眼神。
如此,他索性一只手臂环住宁姶的屈秀背脊,另一只手则伸到宁姶的腿下,并不费什么力气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宁姶因太过少眠缺觉,又因身体太过疲乏,故非但没有没有被扰醒,还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桓胤的肩上,睡得十分酣甜。
桓胤垂面看向她,眼睛、嘴边皆扬洒着笑意。
黎青进来瞧见,他轻轻皱起了眉,摇了摇头,黎青便放下点心带着巧笑离开了。
黎青等人不是高墙院里没有见识的下人,她和一众人随着余昙从平凉府来到京都,自然是什么艰难险境,人心叵测都见识过的。她知道是自家姑娘有些炙冰使燥了,早知如此,大太太真不该告诉她那大笔嫁妆的事情。
什么远走高飞、招兵买马、独自一方享乐,真是太过离经叛道了。
所以这位宪王的到来,真说得上是天降的姻缘。纵是他不会成为以后的皇帝,可真若宁姶与他一直生活在梁州封地,那还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即没有皇廷的百条约束,又可以自在自乐。怎的自家姑娘竟这般糊涂,好好的婚事非不答应?
如此,宁姶虽是被重罚了,她和禾若都没有暗中帮衬,要吃些教训是好的。
桓胤将余宁姶安放到床上,并为她脱去了鞋子。他惦念她的膝盖是否会因为跪久了而生出伤病,只是悬着的手未敢去触碰,再者隔着布衣,也瞧不出什么,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他坐下又有些神痴地看了看这张床,想起昨晚类似于天马行空的荒唐经历,嘴角不禁挑起一抹涩笑。
或许她也是因为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