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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刘玉洁想过一万种可能也想不到刘瑾墨此番举动竟是因为吃醋。
绿染脑子“嗡”的一声,难以置信的瞪着刘瑾墨,“你,你该不是……砚大爷的腿……”
“没错,就是我干的!可惜没踢准,就该直接踢断他子孙根,看你这小贱婢还想不想他!”刘瑾墨露出真面目。
你,你这恶毒的贼人!绿染心痛如绞,刚要放声尖叫就被刘瑾墨捂住,此时打更人正好路过,似乎听见一丝异常响动,慌忙查看,转了一圈,除了两只野猫啥也没看到,才摇摇头继续敲着梆子离开。
刘瑾墨早有准备,掏出软绳捆了绿染双手。
绿染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胆大至此,难道就不怕大老爷责罚吗?
“怕啊,我当然怕,但你敢说出去吗?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出了这种事你也逃不过责罚。大伯父顶多打我一顿板子,打完板子还不得把你送给我,这就是你的出路。”
斯文败类的真面目往往比单纯的坏人更为可怕,刘瑾墨就是这样的人,他趋炎附势,圆滑世故,利益至上又极爱惜名誉。强行要了绿染便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对名誉做出的牺牲,为此他还喝了点酒。
绿染瞪大双眼,泪如泉涌,这可是鸿澜上房的附近,随时有人路过,他竟要在这里要了他,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
不,不,他就是要人发现啊!
他不但要对她做禽兽之事,更不怕她说出去,甚至逼她说出去,那样的话,她除了死就真的只有跟他过日子。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主家会让一个提前坏了身子的婢女留在未出阁的小姐身边。
“阿染心肝,别哭了……”刘瑾墨含混说着,“疼你就叫出来。”沉重的身子压住疯狂挣扎的女孩。
绿染饱含泪水怒睁的双眸里映着刘瑾墨潮红的狰狞的脸颊,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打更人敲完梆子晃着胳膊回去睡觉,完全不知假山后发生了什么。
刘瑾砚系好腰带,将带血的帕子收进衣襟,又俯身抱起绿染,仔仔细细的为她穿上亵裤,扣好肚兜,直到将她每一件衣服穿整齐,才亲亲她面如死灰的脸颊,“方才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叫?”
已经被狗咬住,叫人来除了丢人也不会改变被咬的事实。她宁愿被多咬一会,也不想让狼狈暴露人前。绿染泣不成声。
她宁肯被他玷污,也不要人知晓,可见铁了心不跟他。刘瑾墨暗暗冷笑,女人失了清白早晚会认命的。便抱着她道,“你且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