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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有一半以上都是无聊的事务。你知道我父亲怎么称呼‘事务’(business)这个字吗?他总是说“busy-ness”【注】。他在美国标准公司服务了三十九年,当了一辈子业务员。busy-ness我们的工作也是这么回事。”他举起手,伸向萨克斯。
【注】Busy为繁忙的意思。
她心中满是沮丧,几乎快在这种情绪中窒息了,但还是把身上那个装有银制警徽和警察证件的旧皮套交了出来。
警徽号码五八八五号……
她以后要做什么?去当大楼警卫吗?
队长身后的电话响了,他转身去接起电话。
“我是马洛……是,长官……我们已做好安全防护了。”他们谈论的似乎是和安德鲁·康斯塔布尔开庭有关的事,队长一边说话,一边把那个警察局内部使用的公文袋放在膝盖上。他用脸夹住话筒,在回答来电问题的同时,动手解开缠在公文袋封口上的红线。
他用低沉单调的声音谈论开庭的事,谈论新添加在康斯塔布尔和其他爱国者会成员身上的控诉案件。萨克斯发觉队长的口气变得相当不同,充满了尊敬的语气,完美地扮演了服从者的角色。说不定,现在电话那端和他说话的人是局长或市长。
也许是众议员拉莫斯。
玩这场游戏,玩政治手腕……这是警察工作的真谛吗?她明白这和她的本性大相径庭,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究竟适不适合当一个警察。
不适合……
想到这里,她难过得快哭出来了。哦,莱姆,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们会撑过去的,莱姆这么说过。但是,生命不该只是撑过去,用撑的方式生活,是一种失败。
马洛仍把话筒夹在耳朵和肩膀间,口中滔滔不绝地说着官僚式的语言。总算,他的手把公文袋打开了,便拿起萨克斯的警徽丢进公文封里。
接着,他又从公文袋里拿出一个包在棉纸里的东西。
“……没时间举行典礼,咱们以后再说。”马洛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显然是偷偷对萨克斯说的。
典礼?
他瞄了她一眼,把手捂住话筒,又小声对她说:“这些保险的事有谁会懂?我必须弄明白什么死亡率表、年金、重复补偿……”
马洛打开棉纸,露出一个金色的警徽。
他恢复正常的声音,又朝着话筒说:“是的,长官,我们会保持最高的警戒状态……我们也会派人到贝德福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