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无宗教”条款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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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来此地工作,等到期满离开之际也未能完成当初的任务,因为这些国际组织3或者根据那些犬儒派学者的说法,那叫作和平工业3在巴勒斯坦领土上的工作总无法持续。每当一个项目接近尾声之际,另一场暴动或动荡就会跟着爆发。要不就是在一场筹备数月甚至数年、前景看好的双边对谈即将展开之际,一辆巴士就在西耶路撒冷爆炸,于是国际调停会被暂缓,好让以色列展开报复行动。
而正是因为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境内人民施以各种形式的报复,让希伯来语对国际组织成员来说毫无吸引力,在他们心中,希伯来语成了压迫的同义词。我可以理解这个观点。过去我从未碰到过像这样,访客拒绝学习当地语言以表达“政治正确”的状况。
我过去几度尝试学习阿拉伯语。而当我学习被称为“Fus-ha”的现代古典阿拉伯语时,惊讶地发现有许多印度语言皆从阿拉伯语中借用了大量词汇。虽然我可以轻易从北印度的语言与文化中认出许多阿拉伯词汇、措辞与烹饪传统,但我发现阿拉伯语是种学起来极度困难的语言。特别是阿拉伯语中“h”和“gh”两种发音实在难以掌握,再加上我们造访的每个阿拉伯国家都有自己的方言,而且差异极大,这使人非常容易混淆,让我紧张到不敢在巴勒斯坦练习我在摩洛哥所学的阿拉伯语。甚至连数字和一些简单的词组,在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说法。在学习超过六个月的巴勒斯坦方言之后,虽然要开口交谈仍显勉强,但我已能读懂不少词汇,我想这主要得归功于我习惯在阿拉伯语之中寻找其与印地语以及乌尔都语的联系。
当我们刚搬来耶路撒冷时,我觉得喜欢希伯来语胜于阿拉伯语并没有什么不妥。对我来说,希伯来语听来很熟悉,因为自从我认识里欧之后,每周五晚上用餐前都会听见安息日祷告。我们决定住在西耶路撒冷这个说希伯来语的地区,而不是说阿拉伯语的东耶路撒冷;既然我们要去中东唯一一个除了阿拉伯语以外,还讲另一种闪语族[24]语言的国家,我们就想要试试看。再加上因为我那犹太丈夫以及我们的半犹太子女的关系,我感觉自己与以色列有某种联系,我很好奇犹太国是如何以欧洲价值立国,而这种作风又该如何在中东运作。许多简单的事情都令我好奇不已,例如总是身穿黑外套、头戴黑帽的东欧正统派犹太教徒该如何面对炎热的沙漠,又或者鹰嘴豆泥这道经典的阿拉伯开胃菜怎么会被德系犹太人当成“以色列食物”,进而成为他们的家常料理。此外,看见一种已死去近两千年的语言再度复活,并且进一步成为这个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