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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骇然。
张恨水喝了口茶，沉吟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兄弟，不是老哥哥我食言，而是这个人的名字，我实在不能告诉你。请你一定要谅解我。“
”莫非是公子羽。“萧然说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名字。张恨水脸上一惊，随后苦笑，并没有答话。这个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萧然沉默，王先运发呆，他们之前原本就在猜测血色龙首的背后主使之人，一定是个十分强大的人物，许铁衣之前也只是怀疑血色龙首有公子的影子，现在，猜测似乎越加明显了。如果，血色龙首背后之人，真的是公子羽，那么，他们诱出幕后首脑的后果，将会变得多么可怕。
萧然已经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他甚至是不是该继续实施之前和许铁衣定下的计划，逼迫血色龙首的背后之人，尽快浮出水面。如果，那个人真是公子，那越早逼出他，是否就意味着他们越早接近死亡。
良久，良久之后，萧然终于再次开口：”老哥哥，我想问下，你的实力在江湖之中，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水平。能否和五绝或三仙相媲美？“
张恨水思考了一下，郑重地说道：”这些人物我只见过楚留香，如果以楚留香作为标杆，再加上江湖上一些传言，我判断我的实力大约比五绝应在同一境界，但比起三仙来，恐怕差距十分之大。“
萧然默默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这些绝顶高手之间，有什么境界的划分吗？“
”当然有。“张恨水缓缓说道：”公子世无双，三仙早无踪，五绝俱成空，七妙正当时。说的是这百年来，武林最强的几人，其实，七妙的武功最多只算普通的武道巅峰，而从五绝开始，他们已经开始感悟天人之道。“
”天人之道？“萧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对于这个词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武学之道，还是一无所知。
”不错，普通武者的武力是有限的，内力最高也只能达到凝真的境界，即内力由气体转化成液体。一击之力，可开山裂石；而内力积累到极致之后，有极少数人，能够感受到天地万物的力量，通过对这些力量的感悟，不断精纯自己的内力，将液体的内力不断提纯，每提纯一次，内力的质量和数量就会增加一倍，据说这种提纯最多能达到九次，这种境界通常被称为天人九境。当内力第九次提纯之后，感知和力量都已经达到一个相当可怕的程度，可以翻江倒海，也就是通神之境；而天人九境之内，据说内力会转化为真气，据有真气之人，已可沟通天地的力量为自己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