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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斜眼瞧着两个女孩，搞不懂她们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只见段轻莲拿着段轻宸那幅鬼画符一样的桃树画仔仔细细地打量，说：
“真不错，比上一张进步多了，看到它，就好像看到了真实的树。”
段轻宸附和地嗯嗯着：
“嗯嗯，我也这么认为，你看，树干上的这一块皮是不是和上次的不同？这是被折断了留下的痕迹，和砍断的不一样。”
听听，两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孩子，毫无美感，毫无笔法，什么树皮不同，就是两块墨迹一个不规则，另一个瞎胡画，多了几个像猫爪抓过的痕迹而已，鬼扯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伸长脖子瞥了两眼两幅画，然后别开眼，确定，以及肯定，两人纯属瞎扯淡。
而被判定纯属瞎扯淡的两人还较上真了，约定下课后就去那棵桃树旁再好好观察，看还有没有哪处细节没有发现，还有哪里可以改进。
那好学上进的样子让夫子完全没眼看。可是奇怪的是，夫子居然起了要偷偷跟着去看看，到底是哪棵毫无美感的树，让这俩这么认真探索、仔细追求、力求画得更丑？
课后，夫子偷偷摸摸跟着两个女孩，结果差点儿报废了双腿。
两人先是来到湖边看柳，边看边聊，夫子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桃树后，就靠在一棵树后等待。
从来不知小女孩的话题能这么脱缰，俩人不怎么上课，知道的还挺多，山南海北的聊，还没有说错多少。让偷听的夫子满脸欣慰。
好不容易看完了柳树要离开了，夫子跟着跟着居然到了食堂。
于是又陪着两人吃了午饭，午饭后两人要小睡一炷香时间，于是夫子坐在院中打盹。正与周公摆开棋局开杀时，两个女孩手拉着手从眼前走过。
清脆的声音直接刺激的他差点跌在地上，整了整仪容，赶紧跟上，两人有说有笑，一路朝沐犀坊走去，眼看都要进门了，才见两人身形一拐，又走了十几步就停下了。
“九姐快看，这里就是我画的那个断枝，那一枝是之前画的，断口处是砍的。”
段轻莲仔细看过，回道：“两枝真的很像，十妹眼力真行，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说着比了一个大大的大拇哥，这个还是跟十妹学的，很能传神，就是学会后尽给她比了，别处还没用到。
然后两人各走各路，一个进了沐犀坊，另一个回了学堂。
夫子悄咪咪地从隐藏处走出来，站在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