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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的表情包，陆总觉得有趣吗？”
做完这些，纪西语喝了一口酒，顺了顺喉咙，继续找补一句，“听说发信息不带表情包的人会很无趣哦。”
那边没再回，纪西语微微放下心，她大概能想到陆禀言收到这些表情包时的表情。
酒局结束，纪西语拿起包从椅子上离开，她今天喝的酒不少，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蒋清月顺着梁谦屹的视线看过去，她说：“西语好像喝醉了，我们过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了。”
梁谦屹点头，往纪西语的方向走。
到外面，这边是商业区，几家饭馆连在一起。
远远的，纪西语看到一家粤菜馆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件烟灰色马甲配白衬衫，一手插兜，姿态疏离，脸上带笑，很是从容自得。
陆禀言一侧身，看了过来。
随即，他转开了视线，跟着那些人往前走。
纪西语顿了顿，她走到路边看有没有代驾，没注意到脚下有一块翘起的石砖，眼睛看到了，身体慢了半拍。
这一脚踢上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梁谦屹加快了一些脚步，走过来问她，“你没事吧？”
纪西语刷的站起来，摇头，“没事。”
不等他说什么，她拔腿就走。
梁谦屹手挥了个空，他看着前面那个摇摇晃晃的人影，收回了手攥着。
蒋清月跟上来，他问：“陆禀言跟蒋家接触很深了吗？”
“我不知道。”蒋清月原本的话卡在喉咙里，蒋家确实跟陆禀言有合作，不过很隐秘，她知道的不多。
梁谦屹眯了眯眸子，一言不发，他往回走，跟蒋清月拉开了一些距离。
蒋清月小跑几步跟上，她解释：“谦屹，爸那边这些事情不让我知道的。”
梁谦屹只是嗯。
“我爸确实有意跟陆禀言合作。”蒋清月道，“不过他还在考虑，我想办法多打听看看。”
梁谦屹缓下脚步，他拉住蒋清月的手，“能问到最好，没有也没关系。”
……
纪西语今天运气挺不好，路边的代驾都被人叫走了。
她点开软件，余光看见一辆银色的布加迪驶了过来。
不看车牌都知道是谁的，纪西语因为刚刚陆禀言那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转了个方向，直到车子驶了过去才转身。
这时，屏幕上跳出陆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