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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小北一转头就愣住了。
因为林九乌不知道低着头在看着什么东西发愣。
他没听她说话。
江小北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目光就落在了他手上的半个包子上。她咬了两口，沿着被咬的那条线，包子皮上还有一圈淡淡的红。
江小北：“……”
然后江小北就露出了一个窘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尴尬，但是她现在感觉自己的确有点不好意思。
“你……”
林九乌抬起头来了。
他探究性的目光落在了江小北脸上，“你化妆了？”
江小北强装镇定。
“我只是涂了个口红。而且我不会化妆。”
说完后江小北就把林九乌手上的包子抢过来了。
她三两口下肚。
“好了，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江小北道。
才不会把口红留在食物上。
但是林九乌很没有眼力见，他非要继续跟江小北讨论口红的话题。
“话说起来，食物上沾了口红还能吃吗？”
江小北面无表情：“理论上来说，应该吃不死人。但是贵一点的应该……”
林九乌接过了她的话。
“……应该就能吃？”
然后江小北瞪了他一眼，“应该毒性会小一点！”
“……哦。”
林九乌顿了一下，又继续问了，“既然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毒性，那涂在嘴上不会对皮肤不好吗？”
呃……
这个真问住她了。
江小北愣了一下。
要她自己来说，当然是她也喜欢那些明媚鲜艳的色彩。但是太红了涂在嘴上她出门就会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她都是选一些颜色淡一点的口红。
但她确实涂口红的次数不多。
还有好几支都不敢用。
全放在屉子里吃灰了。
江小北想了想，最后感慨地说了一句：“可能真的因为太好看了吧。”
要不然谁愿意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买一堆用不上的东西。
于是林九乌也有些感慨。
“感觉好伤害自己。”
江小北沉默了一下：“你还是心疼一下你自己吧。”
啊？
林九乌愣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
“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