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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能聊吗?”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不能聊?”
“好吧,菊花痒的话,我建议可以用手隔着裤子挠两下。”
两人:“?”
南岄:“我们聊的是植物的菊花,不是人体的菊花。”
明哩:“……”
【哈哈哈哈笑得财神爷不停给我发钱求我别笑了,吵到他睡觉了】
【啊?用手挠吗?我平时都是用痒痒挠来挠的!】
【你屁股那么大缝?】
“对了,哩妹,你跟姐说说真心话,你和我家那臭小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林钥越满脸好奇。
她问过南烛,但南烛没说。
旁边的南岄连忙竖起耳朵。
“你们知道人从三楼跳下来和从三十楼跳下来,有什么区别吗?”明哩突然神秘道。
南母:“从三楼跳下来是‘砰——啊啊啊啊啊啊啊……’;从三十楼跳下来是‘啊啊啊啊……砰——’。
好,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好吧,还有观众呢。”
女人直接拔掉耳麦,示意摄影师拍其他地方:“解决了。”
观众:???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见外?】
【好好好,如果没事就不会心虚,心虚就必定有事!】
【想开点,说不定是明哩南烛已经do了,所以才要避开我们(爱心)】
南妈妈甚至考虑颇为周全:“你要是担心小岄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把她鲨了。”
南岄:啊?
她其实是可以做聋的传人,权当听不见的!
明哩叹气:“其实我和南烛的关系就像手机和脚丫、开塞露和闭门羹。”
两人疑惑:“?”
“主打一个相反。”
“怎么个相反法?”
“他男,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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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哩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进来吧。”
屋外——“你锁着门,我怎么进来?”
“哦忘了,刚刚洗澡来着,我害怕这荒郊野岭的农场里有色狼,毕竟你姨我也是风韵犹存嘛~”她边说边打开门。
听到最后这句话的南烛:“神经。”
明哩拍了下他的翘臀or2:“想不想军婚?嗯?说话,我是神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