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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她对小南和乌圆他们,即便过去五十年,一百年,她一样也能够毫无芥蒂地走上前去。
白发苍苍的老者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在雪地上有些笨拙地踢着金色的玲珑球,褐色短袍的女童如同舞动的飞蛾,绕着她身边来回飞舞。
“香儿,南河,来陪老身一起玩吧?”
“也行,我们也凑个热闹,乌圆也来。”袁香儿卷起袖子上了,“小南你愣着干什么,快点来啊。”
“南哥,你是不是不会啊,这个很简单,快来,我来教你。”乌圆兴致勃勃地下场,一下就忘记了自己说过厌女很可怕,绝不再和她一起玩的话。
厌女看见了南河,想起自己上一次输给这个“未成年”的家伙,小小的眉毛紧在了一起,
“小狼崽,上一次没分出胜负,这一次用玲珑球让你知道输的滋味。”
本来不屑于和这些人玩在一起的南河终于挽起了袖子,“虽然不想欺负你们,可惜我们天狼族从小就没有学过认输这个词。”
千树雪,万仞山,寂静了多年的空山雪岭,一朝被欢乐铺满。
直到日头偏西了,一行人才停下游戏休息,娄椿气喘吁吁坐在了树根上。
“老喽,还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厌女站在她身边,瞥了她一眼,
“阿厌,”娄椿抬头拉住了厌女小小的手,“让你等了很久吧?对不起啊。”
厌女转过脸去看着那棵槐树没有说话。
“我们该回去了,估计娄掌柜在山脚都等急了。”袁香儿不得不打断她们。
欢乐的氛围在一瞬间凝滞了,袁香儿终于从厌女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上,读出她某种属于低落和寂寞的情绪。
她在那棵槐树下,愣愣地站了一会,眨了眨眼,低头慢慢把那枚金色的小球收进怀中。
“我送你。”她说。
娄衔恩背着手站在天狼山脚下来回打转。
“这日头眼见着都要落山了,母亲怎么还没出来,不行,即便被母亲责骂,我也得上山看看。”
领着他们前来的向导连连摇头,“东家,去不得,咱们这里的风俗,这天一黑啊,便再不能往里走了。”
娄衔恩急道:“那怎么行,我母亲还在山里。这样吧,我给你加钱,你必须领着我们进去找找。”
向导蹲在路边抽着旱烟,不肯挪动半下,“东家,不是我不想挣你的钱。可这钱再多,也得有命花不是?咱们本地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