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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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战,前者因为被剥夺了公民权利而深感不满,后者相信《圣经》上所说的土地是上帝赐予的。后来,我着手开拓自己的空间、领地和舒适区。最后,我觉得我做到了—我的孩子们长大了,我学了希伯来语,这里的文化和复杂性在我身上扎了根。我不再是带着一点南亚斯多葛学派思想的西方自由主义的产物。
我无法再像局外人一样站在外围,我要加入那整个吞没了我的家庭和地区的日常的战争。我受到了挑衅,我要还击。我对这座城市享有权利。
也许最能吸引中国读者的地方就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试着加入耶路撒冷—那座城市以自己的方式展现着特有的世界大同主义。走在雅法大道(Jaffa Road)上,你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阿拉伯人、埃塞俄比亚人、印度人、苏丹人、美国人、波兰人、俄罗斯人、北非人、阿富汗人……和中国人。那里有一个小社区,里面住的是中国籍犹太人和那些在英国管辖期间来到这里并定居的商人。雅法路上的“曼达林”(Mandarin)是以色列最古老的餐馆,它是联结这座城市不同人群的通道。大家都在试图对这座城市、这个地区宣告自己的权利。乍一看,它可能拥挤不堪,可是它容纳了所有的局外人,并让他们在困难中生存了下来,有史以来,它不都是如此吗。在中世纪的地图上,耶路撒冷被标记为世界的中心。
我如今居住在伦敦,但我经常回去。作为记者、电影制作人和作家,我的大部分工作都在那里。最后,我讲一件我最近去以色列编辑一部BBC纪录片时发生的逸事。我相信,接下来的故事,会让你对那奇怪的领地争夺行为和那历来就有的根深蒂固的偏执、好斗与不安的心理有所了解。
飞机上人很多。我的座位在后排,挨着厕所,我被两个人挤在中间。我挤了出去,想看看过道是否空着,或者前排是否还有靠窗的座位。最后,我找到一排,座号是23DEF,旁边坐着一个睡着了的女人。问题是,她占了三个座位。于是我问乘务员,她是买了一张座位的票,还是买了三张座位的票。我得到的回答是“一个—靠窗的”。
我试着轻轻叫醒她,可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在她座位旁等。过了一会儿,她起身上厕所,我就坐到了靠着过道的座位上。
她回来的时候,我把脚偏到一边,好让她过去。可是她突然朝我大喊:“我需要睡觉,你没看见吗,我需要睡觉,我需要三个座位。”
“看到了,但你还是可以睡啊—你还有两个座位。你只买了一张座位的票,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