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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语了。
“不可能吧，从来没在这个圈子见过她。”
“徐家还能让一个普通人进门？”
“可是刚才徐夫人说儿媳妇……”
周围人叽叽喳喳了不过几句，赵荣华已经走到了徐应淮和姜知意的面前。
她被人注视惯了，很不以为然。
“喝酒了吧，我路过这里，听你爸说今天你在这，正好我接你们回家。”
多么蹩脚的借口。
什么时候参加这种场合，徐应淮自己开过车。
徐应淮没打算让姜知意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
他把外套给姜知意拢了拢，声音不轻不重，没有什么起伏：“不用了，有司机。”
赵荣华没理他，朝姜知意伸出了手：“小意，妈接你回家。”
姜知意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不仅因为赵荣华这个人。
还因为这个称呼-“妈”。
这个字她曾经有多么渴求叫出口，后来自己又多么的求而不得。
徐应淮眉头一皱，伸手要去拦住那只递到姜知意跟前的手。
却被姜知意摁了下去。
姜知意缓过神来，不等徐应淮再次落他妈妈的面子。
但是“妈”这个字，她是肯定叫不出口的。
她把手递到了赵荣华手心里，点了点头。
上车的时候，徐应淮还是再次落了他妈妈的面子。
他指了指副驾驶：“妈，你坐那。”
赵荣华：……
这个妈，还不如不叫。
听着怎么更让人闹心了。
姜知意拽了拽徐应淮，徐应淮这次坚持的很。
她要是跟姜知意一起坐后排，姜知意不说，肯定也心里不舒服。
姜知意想起那天他说“什么都听她”的，她凑到徐应淮的耳边：“你不是说都听我的？”
徐应淮丝毫没有动摇：“这个不算。”
姜知意：……
那叫什么“都”？
赵荣华跟徐应淮僵持了一分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上了副驾驶。
司机给她开了十多年车，第一次在副驾驶见到她。
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赵荣华着实没有什么好气，扭着脸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到了徐家老宅，车刚停下，赵荣华头都没回就跟自己儿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