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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还没死？”
陈长生带着复杂的情绪说出这句话，他的心态，也在这一瞬间，破防了。
自己的弟子，杀不死，完全杀不死。
任何手段，禁术也好，剑阵也罢，都杀不死。
哪怕轰碎了他的灵魂，动用了特殊手段，顺着灵魂攻击，也没用。
他，依然活着。
此子最让陈长生感到恐怖的是，每一次复活，他的实力，都有所提升。
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特别是他的防御力，越来越强。
他的攻击，无法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每一招，每一式，他都在研究，算计。
对于他得出的结论，陈长生是不愿意相信的。
可眼前发生的，确实如此。
“他，太诡异了。”
“难道，这就是《真空经》的恐怖吗？”
陈长生内心沉吟，他从未听说过《真空经》修炼成功之后，有此等恐怖威能。
这一门经书的威力如何，没人比他更加清楚。
这样的能力，并不是《真空经》带来的，而是陈江本身所有。
“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发现，他，隐藏得太深了。”
陈长生惊恐发现，自己对这个弟子，一无所知。
以前得到的消息，此刻，不顶用。
陈江如果从一开始就隐藏自己，那么，这个人的城府，得有多深？
方青雪她们几个人，都不如他。
陈长生再次打量陈江，这一次，是作为同等对手打量。
这个弟子，太让他惊讶了。
“师父，你似乎很失望。”
陈江笑着说话。
他活着，是对陈长生最大的打击。
他看到了师父破防了。
一切，都在陈江预料当中。
破防，代表着师父已经是强弩之末。
“师父，请打死我。”
勾手。
微笑。
大白牙露出来。
陈江龇牙一笑。
他，只想要一死。
死亡的感觉，他想要体验一下。
陈长生：“……”
眼神冷冽，盯着陈江，许久，陈长生呼出一口气。
杀气，凝聚在双眸。
陈长生拔剑，他第一次拔剑，面对陈江，一开始看不起他，不愿意动用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