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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情绪镇定多了,每回争执过后都是如此。极度厌恶被极度亲密取代,此时需要的是对方的热情拥抱与充满爱意的轻声低语。我了解他的感受,也清楚自己的感觉,我们彼此都知道此刻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些什么。
他坐到我身旁,我们拥抱彼此。
我们坐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看着舞动的影子,我哭了出来。此刻是如此平和。
第二天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拄着暂用拐杖的我请出租车司机停在欧莉家门前。当我得独自从医院回家时,前一晚短暂享有的宁静与温暖便已烟消云散。里欧无法留在医院陪我并带我回家。他也没与我讨论我该如何去幼儿园接玛亚放学。值得庆幸的是基兰搭校车上下学,不用我操心。
“谁干的好事?”欧莉问道。
“没有人,这是意外。”
“什么叫意外?”
“我被咖啡桌绊倒。”
“他没打你吧,有吗?”
“当然没有。”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说了!”
“他推你了?”
“没有,是我推了他。”
“所以他回推了你一把?男人不能干这种事情,他们力气比较大。”欧莉听来语气十分严肃。
“为什么你一开始就认定我的意外跟他有关?”我问她。
“拜托,别傻了,全都写在你脸上。不然你怎么会趁着孩子们都在学校的时候过来?那你的BBC报道怎么办?你之前说你今天要忙这档子事的。”
“我不知道有这么明显,你竟然看得出来我们起了争执,不过是我起头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是我开始了第一步。”
我内心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告诉欧莉一切经过。我急切地想减轻我胸口的重担,不想回到那栋寂寞的房子,我不想担起接玛亚放学的责任。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拄着拐杖去学校接她,然后又要独自度过这一晚,独自面对这场突如其来、令人措手不及的挫败。像这样一个夜晚,我必须以重复的答案回答两个孩子重复的问题:
“爸爸去哪儿了?”
“他去加沙了。”
“但是他上星期才去过。”
“他得再去一趟。”
“为什么?”
“因为他工作的智囊团要他写一份加沙停火后的现状报告。”
不,我应该不会如此详细地解释,因为我不想引发我女儿连珠炮似的提出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