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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
我提议请他出去吃一顿饭,如果他愿意的话,最后我们去了IHOP,国际煎饼屋 [6] (International House of Pancakes)。我让他吃了他们家的巧克力薯条煎饼——让他长长肉,也因为它们太好吃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爱德华。后来他搬回了夏威夷(Hawaii)。
在我们的IHOP聚餐期间和之后,我对爱德华的病都没有想太多。他可能是得了流感,或是胃出了点毛病,或是任何成千上万种很快能好起来的毛病之一。但后来有消息传过来说他死了,没人知道为什么。整件事都很古怪,但我们和他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
当1983年春天我回到大学,我重新和我父母的朋友,那时也成了我的朋友,作家拉里·克莱默 [7] (Larry Kramer)联系上。他全身心投入和其他人共同创立的同性恋健康危机组织(Gay Men’s Health Crisis)中。越来越多的人死于当时称之为GRID的病——男同性恋免疫缺乏症。和拉里聊过之后我被吓坏了。特别是当我意识到爱德华肯定是死于这种现在被叫作艾滋病的病。
拉里说服我这种影响了成百上千人的疾病很快会影响成千上万的人。但对此没有人出来说些或是做些什么。一起致七人死亡的泰诺中毒案连续数天登上报纸头条;几年前爆发的导致二十九人死亡的军团病也是如此。但现在出现一种主要影响男同性恋的疾病,也正因如此,没有人对此感兴趣。
但当艾滋病最终得到媒体关注时,其结果是歇斯底里的。全国百分之十五的人认为得艾滋病的人应该被打上文身方便辨认;全国超过一半的人认为所有艾滋病人都应该被隔离。当时那种恐怖的氛围实在难以描述。医院拒收到了大门口的将死之人。那些幸运进了医院大门的人通常也不会有人来给他们送饭——食物被放在病房门口。在街上人们纷纷避开有可见伤口的人,他们在工作上也常常遭拒。遭受这样待遇的还有那些只是“看起来”或是“行为举止”像同性恋的人。
这种疾病肆虐了我大学最后两年。我举办了募捐活动,去新成立的纽黑文艾滋病项目(AIDS Project New Haven)做志愿者,每周离开校园一两个晚上为他们的热线做志愿者。在没有任何让人安心的信息可供分享时,让打电话的人安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肯定感觉不到有任何安慰的效果。我在脑子里做过统计。每个患病的人都正在死去。比如爱德华。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