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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只是太过‘巧合’了。这种巧合，明显违背了正常的规律。
“苗苗，要不要当场消灭她。”兰师父询问。
毛苗看着阵法中的白冰清，此时她一身白若白骨，面上笼罩着一团黑气，脸色衰败，哪里还有生人的样子。
“她怎么会这个样子？”毛苗皱眉。借阳术使用过后，顶多是人鬼不是。可是看白冰清的样子，似乎是有点入魔了，否则在玄光阵中不会是这个样子。
“这也怪我们疏忽，”胡师父捻了捻自己的长眉毛道：“没想到她的借阳术是失败的，这还要多亏了轩辕先生提醒。借阳术一旦失败，就会变得人鬼不是直接堕入魔道。要想维持肉体，就必须吸取人的精气，否则不出三日全身就会慢慢腐烂，受尽折磨而魂飞魄散。”所以运用借阳术的人，一旦失败，就算是想死都不成。因为必须遭受极致的痛苦，为了避免这一过程，宁可成魔。
白冰清的神情一直没什么变化，只有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眼底才出现一些恐惧。
“为什么会失败？”毛苗询问白冰清，“教你术法的人能力并不低，没理由会失败。”经过幻阵中的较量，毛苗已经知道了白冰清幕后之人的实力。这样的人区区借阳术还会失败，未免说不过去。
白冰清虚弱地倒在地上，气息凌乱，呼出去的气远比吸进来的多。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白冰清自嘲的一笑，似乎是因为痛苦手正不自觉地握紧，“呵呵，我不过是个失败品而已。”
“失败品？”毛苗皱眉。
“是啊，失败品，”白冰清眼底出现一丝狠毒，却又带着深深的嘲讽，“也许有人成功了说不定，不过我的运气不够好，正好失败了。”
“你身后的人是谁？”胡师父开口，同时兰师父加紧了阵法中的束缚。白冰清双手紧握，手臂上似乎还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你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不如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帮你。只要让施咒的人解开借阳术，你就不用落到三魂七魄俱灭的下场，还有投胎的机会。”
“投胎？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投胎？”白冰清冷笑地看着胡兰两位师父道：“下辈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白冰清只有一个，谁也别想取代，什么后世，与我无关！”
“执迷不悟！”胡师父冷冷地说了一声，随后玄光阵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光明，白冰清的尖叫声响起，声音中藏着巨大的痛苦。
“等等。”毛苗看白冰清的样子，连忙扬出一张红色符，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