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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不少，那个合同，结束吧。”
蔚璟彦低着头，这番话他从来不打算说出来，他自认和洛瑜的关系已经缓和，那个合同完全可以任其消散。
可洛瑜对他的保护欲以及控制欲，都在与日俱增，演金主上头了一样。
这个时候说出来，却像是他用完就丢。
蔚璟彦纠结地捂着眼睛，他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可到底要怎样呢？
洛瑜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懵了。
他困惑地眯着眼睛，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你是要……彻底我和断绝关系了？”
洛瑜不解，委屈，不甘心。
为什么？
“你到底要什么？蔚璟彦，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付出，我现在也不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情感，我好像很喜欢你，又好像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把我往外推？”
洛瑜扶着茶几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扑到蔚璟彦身上，无力地手攥着他的衣领，“要么，你等我想清楚，要么你自己说明白！”
酒气扑鼻，蔚璟彦蹙眉，撇过头，洛瑜大着舌头说了许多，蔚璟彦半明白，半不明白，“我没说要跟你断绝关系！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直觉得你该保护我！”
蔚璟彦把他拉开，自己站了起来，想和他分开点。
“洛瑜，我自己可以做好，你别再管我了！”
蔚璟彦的声音大了起来，他已经二十几岁了，他有处理事情的能力，而不是依附于他人。
“我不管你谁管你！张寒策和蔚峥程，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整死你！”
洛瑜抓住蔚璟彦的手腕，怒气上头，两人安静不到几分钟，就又吵起来了。
“那他们整死我得了！都死了得了！”
蔚璟彦甩开他的手，洛瑜站不稳，险些摔一跤，下意识薅了蔚璟彦一把，两人再次摔成一团。
“你胡说八道什么！”
洛瑜脑子不清醒，随着怒气上涌，他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一股又一股无力，伴随着潮水波动一般的热切，手脚、心口、脑子，都一片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