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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成算？她若真是有成算的话，杜德全怎么会跟我玩这么一出？那可是个老狐狸，故意说出那些话，又岂会是无心之言？”
汀雨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可是娘娘，奴婢只怕淑妃娘娘会记恨您和小公主。”
贤妃闻言不由一笑，“记恨就记恨去吧，本宫现在呢，可不怕她。小云锦你说呢，母妃要不要怕淑妃娘娘呢？”
小公主依旧是滴溜溜的眼睛瞪着，似乎听得懂母亲的话似的，竟是点了点头，贤妃见状一笑，“回头呀，我家云锦像楚清欢那么聪明就好了。”
一旁汀雨听了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头，娘娘总是说要是小公主像楚清欢那般聪明就好，可是她总觉得这样并不好。
楚清欢出身怎么能跟小公主相提并论？何况，她的聪明，十之七八可都是被逼出来的。汀雨觉得娘娘这般说总是有一语成谶的嫌疑，只是看着贤妃那舒朗的笑意，她却又不敢把自己的担忧说出口。
只是这炎炎烈日，却越发让她心中烦躁。
杜德全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正好碰到林慕言出去，看着那冰冷冷的青铜面具，他身后的小太监小卓子不由道：“林大人这样，夏天可是不怕热了。”
只是这话似乎被林慕言听到了一般，小卓子只感觉一道冰凉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而后那目光的主人却是向自己走来。
他不由吓得哆嗦，杜德全见状不由皱眉，真是个不成器的，这宫里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不知道吗？而且，锦衣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林慕言又岂是什么易与的主儿？
“林，林大人……”小卓子说话磕磕绊绊，几乎都要跪倒在地了。
林慕言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对上了杜德全的目光，“杜总管，皇上吩咐杜总管协同本官调查寿康伯府的案件，不知杜总管可否方便随本官一同去往伯府？”
杜德全有一瞬间的迟疑，旋即却是笑呵呵道：“林大人办事利落，咱家上了年纪，哪还能跑得动呀？但凡是用得着咱家的地方，说一声就是了。”
林慕言又是望了他一眼，这才点头离开。小卓子却是在林慕言离开后一下子支撑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嘴里直念叨，“我了个天嘞，去了个八千岁，又来了个林大人。”锦衣卫的人个个都不好招惹呀！
杜德全踢了他一脚，“这才林慕言没找你的茬，下次再这么口无遮拦，看我不把你打发到掖庭去
